貓示意圖。圖為2023年7月德國法蘭克福田野裡的一隻貓。美聯社
地中海國家賽普勒斯近期出現貓科動物的冠狀病毒疫情,死亡率約為20%至30%,動保協會會長一度聲稱今年已有30萬隻貓死亡,專家則表示可以肯定至少數千隻貓死亡,但確切數字很難說。而在波蘭,最近出現25起貓咪感染禽流感死亡的案例,其他哺乳類動物染禽流感死亡的案例也持續增加。
《衛報》18日報導,賽普勒斯的貓瘟涉及一種與人類新冠肺炎病毒(Covid-19)無關的貓科動物冠狀病毒,這種病毒不會感染人類。貓科動物染疫時,輕則出現腹部不適,重則導致貓科傳染性腹膜炎(feline infectious peritonitis),在貓的腹腔、腎臟、大腦中引起致命的發炎反應。
今年稍早,賽普勒斯各地罹患貓科傳染性腹膜炎的貓數量大增,1月就有98例;對比2021全年僅3例、2022全年僅4例,可說是暴增。
賽普勒斯貓保護與福利協會會長艾歐馬密提斯(Dinos Ayiomamitis)上週一度戲劇性地宣稱今年已有至少30萬隻貓咪染疫死亡,不過他後來澄清,這是根據死亡率約為20%至30%、而賽普勒斯全國約有100萬隻貓來估算。
參與賽普勒斯貓瘟調查的科學家、英國愛丁堡大學獸醫臨床病理資深講師阿提帕(Charalampos Attipa)說,「我們還沒驗證這些數據」,最新數據顯示,賽普勒斯的貓科傳染性腹膜炎病例數字同比增加了約40倍,「死亡數肯定有到數千,但確切數字很難說」。
阿提帕說,無論如何,情況發展已經相當令人震驚,且病毒還在傳播中,研究團隊正在分析病毒基因組,確認病毒株是否發生變異;如果出現變種病毒,就可能產生一種推論:由於貓咪也會感染人類的Covid-19病毒,許多貓身上已帶有Covid-19的抗體,間接導致原有的貓科冠狀病毒發生變異。
賽普勒斯被稱為是「貓島」,因島上有大量流浪貓。阿提帕指出,黎巴嫩、土耳其、以色列也都有許多流浪貓,據傳這些國家也出現了傳染性腹膜炎疫情,不過目前沒有跡象顯示歐陸和英國出現類似情況,因為這些地方流浪貓較少,而且貓傳染性腹膜炎是可以治療的,只是費用昂貴,在英國每次治療費用就要5000英鎊。
波蘭各地貓咪染禽流感波蘭則正在調查家貓出現的H5N1禽流感疫情。截至本月11日,波蘭全國有13個地區共29隻貓的H5N1篩檢呈陽性,症狀包含呼吸困難、出血性腹瀉、神經障礙,其中11隻死亡、另14隻被安樂死。
世衛組織(WHO)表示,雖然先前有過貓感染H5N1的案例,但這是「第一次有單一國家在大範圍地理區內出現大量貓咪感染H5N1的狀況」。
除了貓,其他哺乳動物如家犬、養殖水貂、海豹、海獅等感染H5N1死亡的通報也越來越多。WHO動物健康科學單位主管托瑞斯(Gregorio Torres)說,「最近的禽流感在生態學和流行病學模式上出現變化」,疾病傳播到新的地理區,造成野生鳥類異常死亡,哺乳動物的病例也驚人地增加。
目前仍在調查波蘭貓感染禽流感的來源,可能性包含直接、或間接接觸到被感染的鳥類或環境,例如食用了被感染的鳥類、或沾染病毒的食物。在波蘭的染疫貓當中,有2隻養在戶外,18隻通常養在室內、但可以進出陽台或花園,另有5隻完全養在室內。
這些貓的主人似乎都沒有被感染,與牠們接觸過的70人當中也沒有人出現症狀。基於預防,歐洲食品管理局建議飼主們將貓留在室內,在已傳出H5N1疫情的地區遛狗時最好繫上牽繩,避免狗亂跑而碰觸到感染源。